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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相爱
2025-06-27 17: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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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着剪裁合体的蓝色连衣裙,勾勒出优美的身体曲线。脚上的裸色高跟鞋,衬得身姿更为挺拔。微微低头看向怀中婴儿时,眼神沉静而专注,温柔满溢。她抱着孩子的姿态稳定而有力,身体自然微倾,形成一个安全的港湾。阳光洒落,蓝裙泛着柔光——这一刻,外在的优雅仪态与内在的母性光辉自然交融,展现出一种蕴藏着守护力量的沉静之美。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父母在大学相识,毕业后他们就结婚了,之后就有了我。父亲母亲的颜值都很高,母亲曾对我说大学时候多少男生排着队追她,我向父亲求证父亲说确实如此。父亲当时是个幽默风趣的大男孩,成功的追求到了妈妈。之后一起回了父亲的老家生活,也就是我现在的城市,不大不小。有了我后因为工作的原因父亲作为工程师要时常出差,隔三差五才回家一次,母亲一人辛苦带着我生活。

简单描述下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温柔而美丽。她育有三子,却因产后康复及时有效,加之长年累月的自律锻炼,身材依然如少女般修长紧致。只是腹部多了些妊娠纹的痕迹——在我眼中,这并非瑕疵,而是母爱最动人的勋章,是我们血脉相连的证明,是岁月赋予她独特的美。

母亲拥有珍贵的冷白肌肤,白皙细腻,触手温润,赏心悦目。一头及腰长发柔顺垂落。她对身材管理极为严格,至今小腹平坦,不见丝毫赘肉。她的美并非纤细或丰腴,若需一词形容,那便是“匀称”——恰到好处的和谐。尤其那纤细的小腿,穿上高跟鞋时,更勾勒出优美修长的弧线,完美支撑起她紧致流畅的身体曲线。当她身着高跟款款而行,步态婀娜,摇曳生姿,宛若莲步轻移,步步生莲。仅观其绰约背影,谁能想到这已是年逾四十、育有三子的母亲?

我对母亲异样感情的起点在于儿时的一次经历。那个时候我才刚上初中,父亲出差,母亲出门买菜,我独自在家看电视。遥控器没电了,我便去父母卧室的床头柜里翻找新电池。搜寻一番,电池找到了,同时意外发现一张碟片。那时网络电视尚未普及,出于好奇,我将碟片放进了DVD机,满心期待会是动画片。然而,画面中出现的人竟是母亲。

镜头里的母亲身着洁白的婚纱,美丽动人。父亲则赤身裸体。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父亲靠近母亲,母亲开始为他口交。

这一幕给年幼的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在此之前,我对“性”只有模糊的概念,从未见过如此直白的画面。镜头中母亲的神情并无抗拒,甚至透露出几分享受。

接着,父亲急切地脱下母亲的婚纱,母亲顺从地配合着,自己撕下胸贴。父亲随即含住母亲的一侧乳头吮吸,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侧乳房。两人都发出了情动的呻吟。这一幕深深烙印在我年幼的脑海中。

随后,父母开始互相爱抚。父亲褪下母亲的白色内裤,母亲显得十分顺从,却满脸娇羞红晕,动作明显紧张僵硬。父亲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她的私处。那时母亲的阴毛比现在稀疏,阴唇呈现出娇嫩的粉红色,宛如初绽的花朵。镜头拉近,可见那里已被一丝爱液浸润。父亲将镜头对准母亲的阴部,龟头探入两片花瓣之间,接着阴茎缓缓挺入。母亲大腿的肌肤随之颤抖。

“痛!”母亲向父亲哭诉。父亲调整了一下镜头角度,只见母亲眼中含泪,神情委屈,惹人怜惜。后来我懂人事才明白,这是母亲的第一次。在此之前,她是女孩;在此之后,她成为了女人。

父亲安抚着母亲,暂时没有继续深入,转而与她亲吻。几分钟后,母亲似乎适应了些,父亲才开始轻微动作。处女的落红随之流出,血色鲜艳,量虽不多却刺激了父亲。他逐渐加快抽动,母亲虽然看得出非常害怕,却坚定地迎合着,紧紧抱住父亲的腰,发出痛苦的哭声。后来我曾找机会问过母亲,她说那种痛感如同身体被撕裂,从下体直冲大脑。

不久,父亲也发出一声释放般的轻叹,父母的首次交合结束了。过了一会儿,父亲抽出软化的阴茎,乳白色的精液从母亲娇嫩的小穴中流出,蜿蜒过她的阴唇、外阴和大腿根部,沾染在被单上。镜头最后再次切换,母亲正娇喘着,在镜头里赤裸着自己的胴体,那个时候她的肌肤嫩得出水,远胜如今。性交后她的眼神迷离,赤裸的身体展现着强烈无比的性张力。

我有些害怕,又有些困惑,还有吃惊,在我心中一直以神圣的妈妈以不为人知的方式展现了她身为女人的另一面,给年幼的我造成了强烈的震撼。

当然,现在看来这是爸妈在自己私人空间表达爱的方式,天经地义,录像估计也是我爸的个人爱好,但是对当时懵懂的我造成了非常剧烈的冲击,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里面是我从我探索过的地方。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开始逐渐有意去了解男女之事,并且逐渐在网络上去探索色情信息,逐渐接收到许多母子之间的私密情感,羡慕网络上那些母子可以抛下世俗的枷锁,享受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做到灵与肉的结合。我听说以前西南的少数山区,每当儿子到了十五六岁的年龄,母亲就会带着儿子到山上找一处地方,引导儿子完成第一次性交,并在体内成功射精,亲自完成性启蒙的任务。规矩是不能在家里,去山上必须是圆月之夜。后来开始发现能母子交配的大多都是单亲家庭,或者父母已经离异。我还记得最先联系的那个小哥,自幼苦读,为的就是以后可以出国和母亲自由自在的生活,后来他在国外扎稳脚跟,他妈妈也最终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勇敢的出国和他长相厮守。

雷哥的故事更是激励,小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家里就他和他母亲相依为命,母亲是一个淳朴漂亮的女人,很容易被欺负,所以他一直勇敢的保护自己的母亲,母子感情非常好,等他开始变成小男人后逐渐因为好奇对妈妈动手动脚,他妈并没有反对与反感,很自然就顺从了他,因为高三压力巨大,有次他提出内射,他妈妈心疼便配合了他,觉得自己的孩子不可能轻易让自己怀孕,结果就有了,连续两个月月事没来,怀疑是有了跑去隔壁医院一查,已经两个月了,又因为那个时候还有几天就高考了,他妈妈为了不影响他的成绩,便决定暂时不打胎,反正一时半会不会显怀,所以陪考时候他的母亲是怀着孕的,一直到考试后他的母亲才考虑去隔壁市打掉胎儿,但是经过雷哥的劝说到底是舍不得肚里的孩子,母子之间早就是男女之情,于是改变了主意,随着雷哥开学上大学一起去了外地,雷哥上学,他母亲在外面养胎,后面也因为孩子的缘故,怕露馅的原因他们从此在外地安居,同老家断了联系。

岁月流逝,我一天天长大,青春期燥热而欲火焚身,母亲在我眼里也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优雅美丽的高贵女人,那个时候我喜欢的女同学的身上一定带有母亲的影子。

我开始欣赏母亲的身体,母亲跪在床上铺床的时候,富有弹性而丰满的蜜臀正对着我,导致我得下体瞬间勃起;她弯腰换鞋的时候,领口胸脯一跳一跳的,引起我无限遐想与向往。新买了好看的衣服,她会试穿并且让我评价。有时候惹她生气了,她会踩着高跟跺向地面,清脆的鞋声回荡在房间里,敲击着我的防线。

我对母亲的迷恋,始于隐秘的幻想。在她外出时,我会偷偷取走她的胸罩和内裤。那些贴身衣物上,残留着她特有的、令人沉醉的女性体香。我常常用它们包裹住自己的下体,直到欲望喷薄而出,将精液射在内裤的裆部或是胸罩的罩杯里。事后,因害怕暴露,我会小心清理,再将它们混入待洗的衣物篮中。

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我会将她衣柜里的衣裙铺展在床上。想象中,我将她扑倒,她愉悦地接纳着我身体的冲撞。我沉醉于幻想:母亲因我的奋力而满面欢愉,我们下体紧密交合,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声响。我的身体在她体内勇猛进出,她丰盈的乳房随之起伏,光滑的长腿缠绕着我的腰际,双手搂紧我的臂膀。她口中溢出呓语般的轻吟,既是对我表现的赞许,亦是对这亲密耕耘的奖赏。

有时,我会偷出她那双我最爱的裸色侧镂空八公分高跟鞋,将精液射在鞋面上。想象着干燥后,她性感的双足再次踏入其中,这一切都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

然而,幻想终归是幻想。我内心深处无比敬重母亲。在外人眼中,我们母慈子孝。

这些隐秘的欲望,只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释放。母亲含辛茹苦将我养大,待我极好。

我也一直表现得极为听话,不敢有丝毫逾矩,唯恐伤了她的心。更何况父母感情深

厚,只要母亲幸福,即使那份幸福不属于我,我也能接受。我迷恋她迷人的身体,但更渴望看到她幸福快乐。

于是,纵使内心炽热如火,我始终将这份扭曲的情感深埋心底。这份对母亲的爱,已近乎走火入魔。睡梦中,是她与我结合的幻境;自慰时,是她在我身下承欢的模样。我无数次幻想她高潮时的表情—想象着平日里端庄典雅的容颜,在极致快感中因投入而扭曲,那难以自制的、销魂蚀骨般的呻吟,总能带给我巨大的满足与愉悦。

然而,这一切只在我自己的内心世界汹涌。我对妈妈从未有过丝毫伤害,唯有至深的尊重,因为她给予我的爱如此纯粹而厚重—她是我的母亲。我无法企及柏拉图式爱的绝对纯粹,但我对妈妈的情感,绝非浅薄的青春悸动,它是我生命中最真切的爱恋。

我珍爱她温婉沉静的气质。每一次拥抱,都仿佛泊进最安宁的港湾,充盈着无可替代的幸福。清晨她印在我额头的早安吻,是点亮一天的光;离家时,她倚在窗边目送我的目光,那份暖意能穿透距离,久久萦绕心间。

我深知,在世俗的道德标尺下,这份对母亲的迷恋会被视为悖逆的罪愆。可我无力遏制它,如同无法阻止潮汐的涨落。

时光流转,这份爱意只增不減,她已然成为我生命星图中最不可或缺的星辰。我甚至无法想象一个没有她的世界,那份空洞的恐惧,让我觉得在她百年之后,我或许也难以独自承受这世间的重量。

我们的关系,确实比寻常母子更为亲近。我们习惯十指相扣地散步,自然地依偎拥抱,同榻而眠亦是是平常。我们会亲吻脸颊表达亲昵,偶尔,我情难自禁会想亲吻她的嘴唇——这时,她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回避,或许源于本能,又或许是对我这份过于炽热情感的无措,但她终究因着对我的溺爱而选择了默然的纵容。

我明白,这份情感注定是我生命画卷上最深沉的一抹遗憾。我将把它深深埋藏,锁进心底最隐秘的角落,绝不让它惊扰她平静幸福的轨迹。

只是啊,爱一个人,为何不能听从灵魂最真实的选择?为何要让我背负一生的憾恨,在道德的深渊边缘徘徊?苍天可鉴,我多么渴望能陪伴她走过余生悠长的岁月!母子之情,何其微妙:血脉相连,是最深最韧的羁绊,无人能将其斩断;却也因这血脉的至深,让那份超越界限的爱恋,注定无法通向世俗所允诺的圆满。最深重的联结,为何偏偏换不来一个被阳光祝福的结局?

这份爱,终将以另一种形式,在我灵魂深处永恒地存在。

就这样,带着这份无法言说的遗憾,我步入了大学校园。成绩尚可,我顺利被本地一所大学录取。因不愿离开母亲,我的大学生活与高中并无太大区别—依旧是走读,除了偶尔在校留宿,大部分时光都回到那个有她的家。

大学期间,或许因外在条件尚可,曾有几名女生向我表露心意。但我都明确拒绝了。在我心里,只容得下母亲一人,我只想与她长相厮守。我的内心,已无法容纳其他女性。

我曾以为,我的人生轨迹大抵如此:看着父母白头偕老,守护母亲安稳度过幸福的一生,待她年老时在床前尽孝。或许就这样了吧。她永远不必知晓我的心意,我也不必与别的女子成婚。若非母亲,我宁愿孤独终老。那时的我,确然如此笃定。

然而,命运总在出人意料处转折。

如前所述,父亲是工程师,工作缘故时常出差。一次工作中,他不幸摔倒,后脑勺着地。待我们赶到医院,父亲已因抢救无效去世。

父亲的猝然离世,让我与母亲同陷巨大的悲伤。但于我而言,这不幸也带来了一个“宝贵”的契机。我不愿母亲再有别的男人

—若有,那个人只能也必须是我。先前因对父亲的敬重而压抑的念头,此刻再无阻碍,意味着我可以“行动”了。

我特意请了长假,归家送父亲最后一程,并开始无微不至地照顾母亲,几乎寸步不离。我深知,若想赢得一个女人的心,便需在她最脆弱无助时出现,成为她的依靠。

跪在父亲灵前,万千思绪翻涌,回忆着三口之家的温馨点滴。我在心底默念:“爸,您走了,我很伤心,也很难过。但您走后,我定会追求母亲,绝不放弃。我不愿她后半生孤寡,她才四十岁,正当年华。当然,我承认这很自私。我爱她,爱了十几年,刻骨铭心。人生只此一次,我不想抱憾终生。在此恳求您的原谅。”庄重地磕了三个头。转念又想,人死如灯灭世间并无鬼魂。死亡意味着永久的消失。与之相比,人生诸事皆显渺小。死亡,也意味着再无机会。

父亲的意外离世,重塑了我的人生观。时不我待,明天与意外,谁也不知哪个先至。若不能与母亲好好爱一场,我必将死不瞑目,抱憾终身。

母亲的憔悴日益明显,人也消瘦了许多。我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只能尽力陪伴,劝她少饮些酒。无奈收效甚微,只得在她醉倒时,为她盖好被子,免她着凉。

命运的转折,总在意想不到的瞬间降临。

那晚归家,见母亲酪酊大醉,伏在桌上不省人事。她的身形于我而言如同小白兔般娇小。我将她轻松抱起,她温顺地靠在我怀里,脸颊贴着我的胸膛。怀中醉意朦胧的母亲,让我的心既碎又融。感受着她肌肤的柔软,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闪现—机会来了。我俯身吻上她的唇。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全身,双膝酥软,几乎站立不稳。母亲的唇瓣,带着我从未体验过的芬芳。我喘息着,意识到这是我的初吻,给了母亲,内心竟涌起一阵异样的欣喜。

抱着她走进主卧室,这一刻于我意义非凡

—仿佛我才是这间卧室的主人。我轻轻将她放在床上,静静欣赏着她曲线毕露的身姿。迷蒙中,她左手搭着额头,右手搁在小腹上。她穿着一条黑色吊带裙,身体的曼妙展露无遗。欲望如脱缰野马,我再也无法抑制。确认她沉睡不醒后,我激动地吻遍她的身体:脸庞、耳垂、手臂、胸前。略一犹豫,我褪下了她的吊带。里面竟未着胸衣,母亲的双乳毫无遮掩的呈现我眼前、强烈的感官刺激下,下身早已坚硬如铁。

母亲的乳房,右乳略大于左乳,大小盈手可握。乳头并非深色,是带着点暗沉的红色,乳晕约一枚硬币大小,看起来颇为美

观。

再次确认她的状态后,我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含住了左边的乳头。时隔多年,我终于再次“吃”到了母亲的奶!儿时的记忆汹涌而至,一种久违的安全与祥和感将我笼罩。我认真地吮吸着,她的乳头逐渐变得硬挺。母亲的表情毫无变化,我便放心“吃”了近二十分钟,直至心满意足。

我将她的双腿打开成V形,裙摆卷至腰腹。她小腹上有着生我时留下的妊娠纹。

我轻轻伏在她腹部,印下一吻,然后褪下了她的内裤。

母亲的私处彻底暴露在我眼前。多年前,我就是从这里来到这个世界;现在,我要“回家”,要成为她的男人。然而,目光触及那些妊娠纹时,我犹豫了。我无法接受强迫她,我渴望的是她心甘情愿的接纳。

内心激烈斗争后,一个声音告诉我: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决定,不进去,只在母亲的阴道前射精。我这样安慰着自已。

她的阴毛稀疏,微微蜷曲,充满诱惑。我凑近轻嗅,是下体特有的、难以言喻的气息,我知道她每日都会仔细清洁。

大小阴唇仿佛等待已久,紧紧闭合着。我用拇指和食指将它们掰开,带着湿润滑腻体液的阴道口赫然呈现—-—个小小的、散发着热气的洞口。难以想象,当初如"庞大的我竟是从这里降生。

我竭力压制着狂跳的心脏,迅速脱下裤子,撑开她的腿,摆成M形。脑海中幻想着龟头对准了那梦寐以求的入口—这个场景已在脑中预演了千万遍。我要“回家”了!我要与母亲合为一体!

想象中妈妈的阴道异常紧致,强烈的刺激让我必须极力克制才不至于立刻射精。起初只进入龟头,就几乎让我失控。我知道初次尝试容易早泄,于是万分小心。待到自觉能控制时,才敢缓缓深入。终于,阴茎完全没入了母亲的阴道—这正是我日思夜想的场景:我和母亲在做爱!我们母子结合了!她就在我的身下!

然而,就在我狂喜之际,意外发生了。汹涌的快感瞬间直冲头顶。我慌忙抽出阴茎,对准阴道口,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强劲的冲击力让精液溅满了她的阴唇、阴毛,甚至蔓延到大腿根部,床单上顿时一片狼藉。

母亲两个月没来例假后,近期又频繁的作呕,我不由得悬起心来:莫非——是那次?那次情难自禁,没有及时抽离。终究在她的身体里遗落了微量的种子。虽然稀少,却成了此刻心头的巨石。

我心中有鬼,总觉得母亲投向我的目光里藏着探究,难道?母亲察觉到了?念头如芒刺背。

吃完饭后母亲就出门去了,我本以为她又是去买酒,然后回家里来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但是她没有回来,我想她去散心总好过困守愁城。

近午时分,母亲终于回来了,神情却判若两人往日的颓唐一扫而空,面颊晕染着幸福的红润,甚至带着少女般的娇羞,步履轻盈的换鞋,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我招呼母亲赶快吃饭,母亲却双手轻轻护在自己的小腹之上,这个细微的动作引起了我的注意,仔细端详母亲的神态,全然不似新寡的妇人。

不会吧?我脑海里盘算着,受孕的可能应该微乎其微才对,毕竟每次都谨慎抽离,只有那唯一一次,量也极少。

“小辉,妈妈有个事要和你说。”母亲凝视着我,语气郑重:“妈妈又事和你说。”她顿了顿,像要宣布一件人生大事,“妈妈早上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妈妈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言毕,她目光垂落,充满爱怜的抚摸着并不明显的小腹。

“妈妈算了下日子,正好是你爸爸临走之前留下的,小辉,”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妈妈决定生下这个孩子。”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父亲的遗腹子?固然有这种可能,可那次失控的日子也很接近。恐惧如冰水浇头。

虽然我也知道几对诞育骨肉的母子,例如安哥母子,他们的小孩出生后就去了大理定居,对外以夫妻身份生活,孩子在母亲的户口上,而他们的父亲还不知道,一直催着安哥结婚。刘哥的母亲为了让儿子的香火得以传承,更为了规避可能的遗传风险,运用现代医学技术主动受孕。朱哥无疑是最大胆的,他和母亲相依为命,自中学就有了肌肤之亲,高中后母亲为他取环受孕对外声称是男友骨肉,只是人们并不知道的是那个男友是她儿子。我曾听他描述过那般场景:母亲身着宽松的孕妇裙,躺在摇椅上轻抚孕肚,满眼初为人母的喜悦与爱意,对他说:生下你的那一刻,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可是,当这惊涛扑向自己,只有彻骨的恐惧,我与他们不同,他们的母亲知情且自愿,而我,我是趁母亲醉的不省人事时候趁虚而入,她对此一无所知!更何况那风险——

“我反对!”我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尖锐,“妈,你有我一个孩子就够了,不需要再生一个,爸爸还在的话也会反对的,而且你这个生育年龄生孩子太危险了。”

妈妈显然错愕:“医生和我说了,我41岁生二胎也还好,而且检查我身体条件还相当不错。”

我不住的摇头:“我还是觉得不妥。”——不妥的,是那深埋心底,无法言明的恐惧。

“小辉,你得理解妈妈”她的声音带着恳求,你爸说走了就走了,这是你爸留给妈妈的,这是妈妈的念想啊。”

她眼睛里那份固执的温柔与哀伤,堵住了我所有即将冲口而出的话语,只剩下沉默的煎熬。

时光在提心吊胆中流逝,妈妈的小腹日渐隆起,孕吐日益严重,我心中的巨石也一日重过一日。我也一天比一天忐忑,少时也曾幻想过与母亲孕育生命,搀扶她在晚风中散步的画面,此刻想来恍如隔隔世。如今那腹中是一个即将降临的生命。

可是,它极有可能是我的血脉!万一⋯.万一孩子真有问题,母亲若知晓真相,该是何等灭顶之痛?她甚至不知晓她儿子曾在那些醉意深沉的夜里对她犯下的罪愆。我不敢深想。我并未放弃劝说。绞尽脑汁,寻遍各种理由—除了坦白真相。起初母亲还温言安抚,后来见我态度异常激烈,竟至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激烈争吵。

“妈,这孩子必须打掉!”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你胡说什么!”母亲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为什么非得打掉?我能生!怕什么?你要是不愿帮妈,我自己生!自己养!”

话未说完,一阵剧烈的恶心袭来,她踉跄着冲向卫生间,伏在马桶边痛苦地干呕、呻吟。我慌忙上前,轻拍她的背脊。看着她苍白憔悴的面容,剧烈的疼痛和自责撕扯着我—这一切,都源于我那可耻的私欲!她若知道真相.⋯.我情愿她生下的是父亲真正的骨肉。吐露真相的冲动与对未知后果的恐惧在心中激烈拉锯。就在这犹豫与拖延中,母亲的态度愈发坚决,甚至掷地有声:“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

时光无情,胎儿已足四月,母亲的身形已显山露水,幸而常年锻炼保持的底子,使她孕中的体态依旧不失曼妙。周围人也已知晓这是“父亲的遗腹子”。她的决心如磐石,除非我揭开那血淋淋的真相,否则绝无转圜。然而命运从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就在我挣扎着想要坦白之际,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席卷而来。正是这场疫情,彻底改写了我和母亲的轨迹。当孩子最终降生,我们之间便不再仅仅是母子,更成了骨肉相连的实质夫妻—尽管无名无分。现实中确有母子逾越伦常,甚至几度孕育又被迫放弃。但像我们这般最终诞下健康婴孩的,实属凤毛麟角。封控在家,最怕母亲感染。孕妇之身,容不得半点闪失。掐指一算,孕程已近五月,早已错过了终止妊娠的最佳时机,此时唯有引产。

最终我还是坦白了,母亲这才反应过来长久以来的我强烈反对的真正原因。

她反复追问了三遍,确认了这残酷到令人窒息的事实。泪水决堤,仿佛一朵瞬间被狂风暴雨摧折的花。她曾视腹中胎儿为亡夫最后的馈赠,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念想,如今却发现,这竟是她亲生儿子种下的孽果!希望彻底幻灭,真相残忍如刀。她抓起衣架,劈头盖脸地向我抽来。一下,又一下,带着绝望的愤怒。我默默承受着,任那冰冷的铁条在身上抽出血痕—这是我应得的报应。

接下来的数日,成了无尽的循环:她稍有气力便抽打我,打累了便放声痛哭,哭干了眼泪,积蓄起力气,又再次挥动衣架。后来我实在难以承受那钻心的剧痛,只得劝她:“妈,别打了…万一动了胎气,伤了你和孩子,现在又出不去…”这话总算让她停了手,但眼中的冰寒与怨恨,却丝毫未减。封控的日子漫长而无解,母亲只能安心养胎。后来我曾问起她当时的想法,她说脑中一片

混沌,只觉肚子一天天变大,感受到胎动,也害怕是我的种。但孕激素催生的母性本能占了上风,她舍不得这个已经鲜活存在的小生命。加之医生评估状况良好,引产的风险与伤害甚至大于生产,她思来想去,不如生下来。“总归…还有一丝希望是你爸的。”她当时这样安慰自己。直至解封,我全心照料母亲的饮食起居,母亲则专注养胎。物资匮乏,物价飞涨,我将所有珍贵的营养品都让给母亲,理由是“孕妇需要”。

母亲默默接受了这份迟来的赎罪,家中暂时维持着一种脆弱而微妙的和平。那段时日,我形销骨立,足足瘦了二十余斤,之前锻炼的出的肌肉都流失了。终于等到可以出门,母亲和我立刻决定前往医院,探明胎儿状况。那天清晨,母亲在梳妆台前盘桓良久。她向来是爱美的。当她缓缓从房间走出,身着一袭宽松的黑色棉麻长裙,孕肚已十分明显,步履间带着孕妇特有的谨慎与些许笨拙。发髻松松挽在脑后,面容虽有孕期的倦意,嘴角却似乎噙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的笑意。看到我,她不再怒目而视,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岁月沉淀出的成熟风韵流淌在她的眼角眉梢。

她一手扶着后腰,一手习惯性地护在隆起的腹上。不得不承认,孕中的母亲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充满生命力的成熟魅力。她年逾四十,却犹似三十许人,鹅蛋脸线条依|日紧致,冷白的肌肤细腻光洁。眉形修整得宜,眼神柔和而明亮,鼻梁挺直,双唇丰润。孕肚虽隆,身形却依旧匀称,周身萦绕着女性特有的馨香,以及孕期那浓郁而温暖的荷尔蒙气息。母亲宛如一位慵懒而高贵的女神。

这念头闪过,一股灼热的欲望瞬间窜起,下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裤子顶起尴尬的弧度。自母亲怀孕以来,自母亲怀孕以来,我便再未有过宣泄。母亲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窘态,立刻赧然别过脸去。

我驾驶着父亲留下的车,副驾上坐着怀着孕的母亲。心中百味杂陈:若父亲尚在,此刻载着她去孕检的应是他。而我,或许永远不会有那僭越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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