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裹着晚风往衣领里钻,我扶着楼道的栏杆,一步一晃地往上挪。胃里翻江倒海,脑袋像被塞进了嗡嗡作响的蜂箱,全是酒桌上推杯换盏的喧嚣余音。

不过是陪领导应酬,架不住三番五次的劝酒,到最后我连自己怎么走出酒店大门的都记不清了。掏出钥匙捅了半天,才勉强对准锁孔,门“咔嗒”一声开了,惊得玄关的声控灯倏地亮起。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冰箱低沉的嗡鸣。我踮着脚往里走,生怕弄出声响,却在路过次卧时,瞥见虚掩的门缝里漏出的微光。
推开门,暖黄的台灯还亮着,姐姐歪靠在床头,身上盖着薄毯,手里攥着的手机屏幕暗着,想来是等我等到睡着。她眉头微微蹙着,眼下有淡淡的青影,许是白天工作太累,连睡姿都透着几分疲惫。

我放轻脚步走过去,想替她掖好滑落的毯子,指尖刚碰到毯角,她就动了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清是我,她瞬间清醒了大半,撑着身子坐起来,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回来了?喝了多少?”
我没敢说实话,只含糊地应了句“没多少”。她却不依不饶,起身去厨房给我倒醒酒汤,脚步轻快,半点没有刚睡醒的慵懒。“早就给你炖好了,温在锅里呢,”她端着碗出来,递到我手里,“赶紧喝了,省得明天头疼。”
温热的汤液滑过喉咙,熨帖了胃里的灼烫。我捧着碗,看着她忙前忙后地收拾我散落的外套,眼眶忽然有点发热。
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屋里的灯光却暖得恰到好处。原来无论多晚回家,总有人留一盏灯,等一个满身酒气的归人。
-气之下直接把姐姐按在床上,动作特别粗鲁的把她身.上的衣服裤子内裤内衣全都强行脱掉,见姐姐不停地挣扎我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自顾自的把姐姐脱光,吻上她,我必须让她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姐姐在不断的挣扎中慢慢缓了下来,不再抗拒,而是臣服在了我的身下,开始发出娇喘声,淫叫声,呻吟声,姐姐就这么简单的被